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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外正不断地落着雨,在这样的时候,独自呆在此处,还真是有些不堪,想找个人说说话,却根本就做不到,荒村到了这时,更加的荒凉了,只有小河苍凉东去之声不断地飘来。
屋子仍旧是原来的屋子,可是经过汉子住了并且死在此处后,已然是不可同日而语了,一些好心的人本来想劝说着少秋搬离此处,觉得不干净了,可是念及少秋平日待人之冷淡,那种提醒的想法悄然之间便灰飞烟灭不复存在了。
不然的话,一旦少秋知道屋子出了这种事情了,想必是不敢再住下去了哈。幸好他什么也不知道,再者说了,像他这种读书人,一般来说是不相信这些事情的。
于是乎,仍旧心安理得地住在此屋子里,只是不知为何,到了深沉的夜里,人家呼呼睡去,只有他睁着眼睛聆听着门外的雨声淅沥,愁苦得令人抓狂。
感觉到门外似乎有个人影闪了一下,之后又消失不见,使得少秋想爬起来,准备出去察看一翻,万一来了贼,偷走了家里的东西,届时真的就不好了。可是到了这种地步了,已然是家徒四壁,几乎什么也没有了都,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?
于是闭上了眼睛,准备沉沉睡去,不然的话,到了明天,再想去好好地把地里的庄稼弄好,只怕是不可能的了。
门外什么也没有,只有雨在不断地落着,聆听着这样的雨,少秋心情沉重得很,甚至都不想去听这种雨声了。可是没有办法,无法睡去,只能是这么默默地听着喽。
渐渐地,少秋睡去了。而在门外出现一个人影,非别人也,正是花伯来着,之所以出现在少秋的屋子,不过是想来找些麻烦罢了,为自己的外甥女儿报仇,不能就这么便宜了此人不是?
甚至想杀了此人。可是认真思考之后,觉得还是算了,不应该把事情做绝,不然的话,只怕真的会有报应的。
破败的窗户边,花伯趴伏着,往着里面看去,不知为何,那盏小小的灯火不点自燃,不过发出来的光却是如此恐怖,绿色的,透着一股阴森寒冷的味道。看着这盏小灯摇曳在风中,花伯感到有些好奇,觉得有趣,不然的话,谁还愿意在这样的夜里趴伏在他的破败的窗户边呢?
那盏小灯在屋子里游走着,似乎有人持着,不然的话,如何会走动呢?看得花伯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,觉得不会吧,怎么会有这种事情?
可是千真万确,真的是有盏小小的绿灯游走在少秋的屋子里,这不得不使花伯想起之前的那个汉子,那个死在少秋屋子里的可恶的汉子。“难不成灯火之存在,就是拜那汉子所赐?”花伯看着那盏灯火,如此在心里念叨着。
觉得不是个事,花伯不想呆在此处了,不然的话,岂非是白白给此人作伴了吗?“喷!”花伯啐了一口口水后直接离去,不想再呆在这里了,一切就交给那盏绿灯吧,想必它知道怎么对付少秋的。
不肯为少秋作伴的花伯,匆匆逃去,在奔跑之过程中,尚且还摔了几次,碰到了这号恐怖的事情,以后呀,不知是否会死啊?怀揣着这样的想法,花伯匆匆逃离,往着自己的屋子而去,不然的话,恐怕会招惹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,比如悬停于少秋屋子里的那盏恐怖的绿色的灯火。
就这样,不久之后呀,花伯就逃走了,迅速离开了少秋的屋子门前,绝对不能为之作伴,一切就让鬼去杀了他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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