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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这当然了，卢晨肯定是人才，要不然莫家也看不上他。”

    胡斐微笑着点点头，“不过，人的思想一旦有了变化，哪怕是一点点很细微的变化，都会或多或少地影响到日常的行为举止。”

    “对了，省纪委的边书记在常委会之后跟我聊了聊。”

    曹建民吸了口烟，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，“他说衡川市的事情他也并不知情，也是常委会之后才知道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这事情会不会是徐先平策划的？”

    胡斐闻言一愣，“老曹，这种可能性还是有的。不过，你觉得徐先平能有这么大的能量？”

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这不单单是徐先平策划的？”

    曹建民的表情越发地凝重起来。

    “老曹，大家都知道他们两位迟早要动手立威的。”

    胡斐吸了口烟，摇摇头，“所以，也不能排除其他人扔出这么一个诱饵出来，试探一下他们两人的态度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么一说，还真有可能啊！”

    曹建民点点头，“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做呢？”

    作为省委副书记，曹建民在省委的份量还是不轻的，尤其是他现在成了陈家在江南的代言人，他的举动自然会成为其他常委们关注的焦点。

    “老曹，这个事情就是你自己做决定了。”

    胡斐呵呵一笑，摇摇头，“你知道我对家里的事情不过问的，而且，这关系到未来你在江南省的布局。”

    “这，我就不方便发表意见啦。”

    “阿斐，我这不是向你请教嘛。”

    曹建民呵呵一笑，“你比我年轻多了，脑瓜子转得快，想得比我周全，你设身处地地站在我的立场想一想吧，替我拿拿主意。”

    “新官上任三把火。”

    胡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，看着曹建民笑道，“他们两个都是刚上任的，而且，一个个来头都不小，都不是好招惹的主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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